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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其实并没安好。我突然想起那天意识昏沉时听到沐神医说的话,十多条蛊虫在他身上!这个故事里,他始终没有提及,也不对啊,沐神医说他那年十岁了,而这故事中他才五岁,难道...难道蛊虫在他身体里存活了五年之久?
我想张口去问,可是话梗在喉间,不知道该如何问。在那种环境下,巫蛊祸乱横行,还有人能幸免吗?恐怕就连那个女娃,都可能也受其害。
问了,只是让他再残忍的去回忆一遍。
下巴被抬起,脸面向他时残泪还挂在眼睫下,被他用指尖轻轻拭去。我不知道在这之前他是怎样一种表情,只觉得此刻那张沉静的脸上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痛隐在表层底下。
他将我看了片刻后低语:“无悔,将这个故事忘了好吗?”
我没有任何犹豫就点头了,真的,我不愿去记住这个血腥而残忍的故事,更不愿去深想其中谁是谁。因为想着就揪心,然后难受。
只是,我还是寻了个机会去找丁小蝶了,或者说,是楚服。
云星恨那我只是提出要求,他就放行了。是在丁家的一间暗屋内,丁小蝶被粗大的铁链锁着,在我进屋时她埋着头在那一动没动。
我站在远处将她审视了很久,才让心中的愤怒沉淀下来。
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缓缓蹲下到与她平视的位置,然后开口而询:“你在宋钰身上种的蛊,要如何解?”
在来之前,宋钰就睡下了,他看起来跟平常无两样,可他全身发凉,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捂不暖。这是其一,更令人担忧的是,他睡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我也找小刀问过情况,小刀原本不肯说。被我逼得紧了他才说宋钰的身体一直时好时坏,总会有那么几天身体发凉,在他看来是发病。不过最近这两年,已经有很久没见过他发病了,直到这回。我问他沐神医可有对这情况说过什么,他回想了下说沐神医走时留了一句话:慢慢熬吧,总会过去的。
我和小刀都不明白沐神医的意思,想要问宋钰,但是这几次他醒来都昏昏沉沉的,甚至在睡梦中都不断说着胡话。几番留意了听,旁人听不懂,我却听懂了,然后更多懊悔。
他口中反复呓语的几个词都是“姨娘”、“妹妹”、“金屋”,我深深自责,假若不是我执意问他去求答案,他就可能不会深坠其中。看着他如此,我不得不来见丁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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