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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还需小心行事。”
冯黛珠垂眸微笑，却笑意不达眼底，仿若含着淡淡薄霜。她轻轻放下药盅，叹息道：
“此事如雾里看花，隐隐透着蹊跷，我岂能就此罢休？”言语间已含隐决，仿佛夜色中摇曳的烛火，虽微弱却不息，直待曙光破晓揭开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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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祠堂内烛火微微跳动，映得供台上的先人牌位若隐若现，肃穆之中带着几分寒意。窦言洵静静跪在冰冷的青石砖上，身影在烛光下拉得修长，背脊挺直，仿佛带着几分倔强。然而他的膝盖早已麻木，冷硬的石砖透着秋夜的寒凉，渐渐渗入骨髓，痛楚从膝盖蔓延到全身，仿佛连心底也被一点点冻住。
他垂首闭目，神色沉静，似无怨无悔，眼底却暗藏一抹深深的疲惫。
忽而门外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踩在枯叶上，细微而温柔。窦言洵抬眸，便见一抹纤细的身影立于门口，正是林栩。
她手中提着一盏小小的灯笼，灯火微微摇曳，映得她面庞柔和而宁静，目光中透出一丝担忧与怜惜。
林栩缓步上前，见他双膝跪地，面色苍白，心中不由一痛。
她低声道：“夫君.......可曾觉得疼？”
窦言洵淡然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与自嘲：“夫人怎么来了？这等寒夜，怕是要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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