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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捉住完全不是意外。
织雾在一点一点反应过来后,颤抖的心尖自然也会明白过来……
可当下,怎要辩解起来,她的脑袋里却又一片空白。
晏殷笔下的画完成后,将她唤到近前来欣赏。
他画的东西并不复杂,在宽敞雪白的宣纸中央,独独画了一支长柄独支、碗口硕大的淡粉芙蕖。
留白太多,反倒显得芙蕖冷清孤僻,幽幽散发着圣洁不可侵染的气息。
明明只是单纯的花,偏偏织雾仿佛也能从中取读出与他周身气息如出一辙的冷清感。
他仿佛仍旧是先前那个愿意与她虚与委蛇的丈夫,一只手臂从容自若地自她身后抵在了桌案上。
不知不觉间,便将柔弱的猎物困在了他与桌案中间极狭窄的空间里。
织雾只觉毛骨悚然,可身后男子却盯着画上的芙蕖徐徐问道:“阿雾对于前朝废去的这条惩罚没什么话想说吗?”
也许是因为被当场逮了个现行的缘故。
在他怀里的美人连半个字眼都编造不出,只能像一只慌张无措下落入蛛网的蝶。
不论如何颤抖着翅膀也都只会越陷越深。
继而,等待着蛛网的主人将她身体里饱满甜蜜的汁液全都吸食入腹。
于是……
在下一刻,方才还落于宣纸上的毛笔点在了少女雪白的锁骨上。
像是一个耐心极好的人,一点一点撬开了蚌壳边缘。
笔端往下,如桃花瓣粉嫩的衣襟软软地敞开了一道口。
底下常年不见光的雪软细腻宛若呼之欲出的雪白蚌肉。
精致的笔尖于美人雪肤之上,慢条斯理地勾勒出了一朵芙蕖。
织雾撑在案沿的双手紧紧绷起。
出于某些原因,辩解亦或是对他求饶……这两样她今日竟都没有。
碗口硕大的芙蕖可以落在她的锁骨之上。
可余光落到了桌上的画作上,便瞧见了那芙蕖之下的花柄,竟是极长……
花柄斜入衣襟,似正要复刻桌上那副画时,一滴热泪落在他的手背。
笔尖探在衣襟里,勾勒出深深阴影。
织雾死死攥住,羞得肌肤几乎都透出了一层粉意。
她握在他手腕上的小手又软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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