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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歇下了，就不可能半夜再去别人的院子，所以排除了这些可能，也就只剩下自己说梦话这一个可能了。
胤禛之所以不在，大约是去琢磨那梦话了？
那拉金婵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下巴，她自己都有些好奇自己昨晚上说了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胤禛才回来，大约后半夜一直没睡，两个眼圈都是黑青的。
他先喝了两口粥，这才问道：“师夷长技以制夷是什么意思？”
那拉金婵眨眨眼，难不成自己昨晚上梦见李鸿章了？这个师夷长技以制夷，好像是李鸿章那会儿提出来的？不对，不是李鸿章？是谁来着？她历史学的有些不太好来着。
“大概就是，学习对方的技术，来对付对方？”那拉金婵顿了顿，也没装傻，笑着说到：“这个夷，是蛮夷还是西洋？”
若是大清没入关，那就是大清。现在大清入关了，那这个夷，就可能是西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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