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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o方案，最后竟然连甲方要求的“朦胧感渐变”都完美复刻了。
如果刚才的纸钱是可能是张经理干的，但现在手机屏幕上他五十多版本设计图一块出现，再看不出来这破地方有问题，他脑子才是要有问题了。
三天三夜没合眼的神经终于在现在‘啪’一声彻底崩断了。
他握着数位笔尖狠狠戳向手机屏幕，然后从供桌下面爬出来指着天质问：“这是要让我死后接着改稿？你们地府也搞盗版侵权？这算抄袭还是二创？!”
回应他的是突然静默的暴雨声。
城隍像的莲花座在死寂中倾斜四十五度，最终彻底倒下，城隍爷手掌擦着他后颈砸进地面。
飞溅的碎石在手机屏上划出裂痕，血丝立即缠绕上去编织出加载界面——「正在载入阴间vi系统...」。
进度条用的还是他给殡仪馆选的方正宋刻本秀楷。
真是笑了。
“xp系统配赛博阎王，”他扯开黏在锁骨上的湿发，“你们技术部是挖了x软祖坟？！”
青铜匣突然震颤，匣盖缝隙再次涌出黑雾缠向他手腕。
他本能地后退避开，后腰撞上供桌——结果手心按到了一堆被甲方驳回的草图打印版。
每张被驳回的草图都盖着猩红的「允婚」印章，连他随手画的q版城隍吃泡面图都没放过。
“正在同步三界认证信息......”
机械女声响起时，他的握着数位笔的右手突然不受控地在空中勾画。
数位笔尖流淌出的不再是电子颜料，而是泛着金光的朱砂，在雨幕中书写出殡仪馆slogan——往生极乐，服务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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