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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两道笑声:
一道清丽,一道低迷。
季摇还稍稍维持了自己的楼主风范,没有笑得太过放肆。萧怿妧则无所顾忌得一手捧腹,一手扶着红木圆桌,笑得泪水都从眼角溢出来几滴。
她身子一软,将要磕到桌边。北唐眼疾手快地将手背搁在红木桌上,萧怿妧便一头栽在了玉掌中。
掌心如玉,定然比坚硬的红木柔软细腻。萧怿妧觉额头几分温热,缓过神来止住了笑声,狐狸目秋波盈盈,暗暗朝着他抛了个媚眼。
北唐神色如常,仿佛没看到般。
他收回手,对着陆洺忧行了一礼,“吾友失言,望尔海涵。”
陆洺忧别过头,并不是很想理会。他分明才至十七舞象之年,哪里是什么用丹药维持容颜的老头子。
白策伸了伸手,刚欲开口讲话,便被南宫黎从后方捂住嘴,只得发出“呜呜呜”的叫唤。
季摇垂垂止住了笑,晃了晃铁扇,“来都来了,不如就请我们摇月楼的陆神医为各位把把脉?”
随即提醒道:“不过诊金可不少哦。”
白策吃力地扒开了南宫黎的手,问道:“多少银子?”
季摇抿唇一笑望着白策,一脸真诚地回答道:“三十两。”
三十两于寻常人家来说需要辛苦几年,可对世家子弟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正当白策准备掏银子时,季摇又声声掷地道:“金子。”
“三十两,金子?”白策生生停下了掏银子的动作,不敢相信地重复了一遍季摇的话。
萧怿妧也一惊,惊讶于季摇的狮子大张口。
季摇注意到了萧怿妧的目光,便冲她挑挑眉峰。
萧怿妧戳了戳自己心口的位置,用唇语道了句:“黑的。”
“白大公子脑疾如此严重,自然得好好调治,区区三十两黄金而已。”南宫黎适时出声揶揄道。
北唐深知白策的性情,赶忙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
白策一副“尽在掌握”的神情,私语道:“你放心,我有数。”随即拨开了北唐玉腕,自己大手一挥:“六十两黄金,去小爷房中取。”
季摇欣慰地笑笑,朝门外小厮喊道:“去白大公子房里取六十两黄金来。”
不消多时,小厮便捧着六十两黄金来了。金光灿灿,耀眼夺目,真真儿是黄金无假色。
“六十两黄金已到,二位贵客谁先来?”季摇收了金子,心情自然好得很,连话语中都洋溢着喜悦之情。
白策满面骄横,故作恭敬道:“静王殿下先请。”
南宫黎白眼轻翻,抬脚走到黄花梨透雕鸾纹玫瑰椅坐下,胳膊放在桌上,陆洺忧伸出手为他把脉。
少顷,陆洺忧移开手,抬眸望了一眼白策,示意他过来。
白策坐上了陆洺忧另一边的椅子。
陆洺忧同样为他宁心把脉片刻。
随后收回手,扫视了两边的人,白策和南宫黎在等待他昂贵的诊断。
陆洺忧先看了看左边的南宫黎,道:“肝火旺,少动怒。”
又看着右边的白策,神色踌躇须臾后坚定地道:“日后谨慎说话。”
季摇一听,笑意憋都憋不住,“扑哧”一声后急忙用铁扇遮掩住唇。
一人三十两黄金的诊费,各自得了神医的六字箴言。
且不提萧怿妧,就连北唐都略略垂首浅笑。
白策几乎从椅子上跳起,“这也太亏了吧!”
季摇即刻护住红木圆桌上的六十两金子,道:“千金既出,驷马难追。”
白策五官拧在一处,万分痛心疾首。
季摇担心起他会大闹摇月楼,思索一番,便给了个附赠:“听闻白公子是为了牡丹馆的潇潇而来的苏京城。”
顿了顿,又瞄了一眼萧怿妧才继续说道:“牡丹馆也是我摇月楼的产业,这样吧,我做主,让潇潇无偿为你演奏一曲,时间地点皆由你定。”
萧怿妧樱唇微启,瞪着明眸,一脸惊愕,在心中将季摇骂了千八百遍。
白策五官舒展开来,最终转换为眉开眼笑,“真的吗?下月是我生辰,可否请潇潇姑娘来生辰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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