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小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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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高挂在天上。在暗黄的油灯照着的屋里呆久了，一下子走出室外，反而感到有些不适应。微弱的月光，顺着家家户户的房顶，把房檐的影子照映在山路的雪地上。夜霭像烟雾一样笼罩着这个山镇，眼前的一切显得辽阔深空，而又寂静荒凉。如果确有“烟笼寒月”之说的话，也许就是指的这种月色吧。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老马踱步向前走着，灰爷那两句话好像戳破了他的旧伤口，新事旧事，想起来再也放不下。

老马心情复杂极了，他想要小马能挑起马家掌门的位置，但又不想小马身置险地，可掌门人哪次不是险象环生，祸机迫切？老马烦躁走在山路上，路上的花花草草似乎也感受到老马的强大气场纷纷向路两边舒展，让路给老马。到了山顶，看到花姐正在盘坐着吸收日月之精华修炼，老马不想打扰花姐修炼，驾驭着轻风飞奔山脚。

“马家主留步，”

“花姐，有事？”老马慢慢飘落至花姐面前，

花姐慢慢起身，“是不是为小马出马烦恼？”

“不打扰你修炼了”

“家主，请您听完花云霖的话再走也不迟”

“不，花姐言重了，花姐请讲”

“我知道，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家仙，与其他的仙家相比，本领与本事都不突出，可是我自己特别愿意做保家仙，我觉得尽自己的力量让我的家人安安全全的，我很开心，您和灰爷商量让小马出马，让小马当掌门人，有没有问过小马的意思？小马本人愿意吗？”花姐说完潇洒转身离去，也不管老马愣愣地站在那里。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是马家的使命，也是每个马家子孙需遵守的家规。“谁让他是我马生的儿子”老马喃喃自语，驾着清风徐徐回到马家家门口，思前想后老马下到地窖，把珍藏的桃花醉拿了出来，径直走到小马的“猪窝”，老马打开了酒罐开口，酒香四溢洋，醇香撒遍屋，小马被酒香熏醒了，一骨碌爬起来，眯着惺忪的眼睛，

“老爹，怎么把桃花醉拿出来了？您不是说这得等到我成亲的时候才能拿出来吗？”

“今天我们爷俩好好的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