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命中刚爬起来的老男人胸膛。
“砰！”
她稳稳落地。
老男人却被踢飞，后背撞到墙上后摔到地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惨叫连连。
抱着书包的沈煋星傻眼了：“……”
这真的是他的妹妹吗？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猛！
陈才艺觉得屁股不疼了。
老奶奶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她上前，攥住男人的衣服。
手中的酒瓶对着他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砰！”
想到踹开门时看到的一幕，她觉得还不够，单手将男人拖到饭桌前，也就是男人先前用酒瓶砸陈才艺的位置。
这有一堆男人喝完的空酒瓶。
她起其中一个砸。
“砰！”
又拿起一个继续砸。
“砰！”
速度太慢，干脆双手一起拿。
“砰砰砰……”
直到十几个啤酒瓶都砸完了，她才停手。
为了让这个老男人再也不能欺负陈才艺，她砸的时候特意分开，专门砸手臂，膝盖……不会死，但再也蹦跶不了。
老男人是在这个过程中晕的。
门外的老奶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吓晕了。
在学校靠打架称霸多年的陈才艺：“……！”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沈冉人狠话不多？
他一点都不想救继父，但担心出事连累沈冉，还是拨了救护车的电话。
沈煋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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