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副院长说到这里，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看得人毛骨悚然。
“长生啊，你听说过‘基因改造’吗？”牛副院长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在摩擦砂纸，语气中带着一丝疯狂的意味。
李长生微微皱眉，他当然听说过基因改造，这项技术在未来已经相当成熟，可以用于治疗疾病、延长寿命，甚至可以增强人体机能，但在现代，这还是一项禁忌的技术，充满了未知和风险。
“你想说什么？”李长生压低声音问道，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研制出了一种全新的基因药剂，”牛副院长仿佛没有听到李长生的话，自顾自地说道，“它可以赋予人类超乎想象的力量和速度，甚至可以让人刀枪不入！”
“你疯了！”李长生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牛副院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基因改造是违法的！”
“违法？哈哈哈……”牛副院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个世界，只有弱者才会在乎法律！等我成功了，我就是规则的制定者！”
“你到底对多少人用了这种药剂？”李长生强压着怒火，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必须弄清楚牛副院长的目的和手段。
“不多，也就几十个吧。”牛副院长漫不经心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都是一些自愿参加实验的志愿者，你知道，搞科研的，总要冒点风险……”
“志愿者？”李长生冷笑一声，“你管那些被你蒙在鼓里的病人叫志愿者？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牛副院长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杀意，“长生啊，你还是太年轻，这个世界，只有成王败寇，只要我成功了，谁会在乎那些蝼蚁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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