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缓了多久，常欢才慢慢反应过来，呆愣的盯着一处。她无助的抓住程瑾的手，心底满是破晓前的迷茫。
仿佛如梦初醒，常欢彷徨的发问:“阿瑾，奶奶的骨灰在哪儿啊？”程瑾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嗫嚅了半天，“后山山茶花树下，满树芬芳，奶奶在那里，很好。”
“好。”李常欢终是被折腾的累了，眼皮打架，挣扎了几番闭上了眼。程瑾细细的摸了摸她被泪水沁湿的鬓角，一滴泪也随之掉落。看来，常欢多半是生了那个病。
他将常欢柔柔的抱进她房间，见她安稳睡着，为她掖好被角，放心离开，敲响了自家父母的书房。
不知过了多久，常欢费力睁开眼睛，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打过一般。她四处张望，房间别无他人。
她揉了揉胀痛的头，拿起一旁的手机。许多消息弹了出来，一条条未读信息让常欢有些茫然。
高一一班群
班主任周老师:@李常欢同学，生病了就好好休息，现在疫情虽然已经基本控制住了，但还是要注意。
班长:就是啊，大家都要注意身体健康啊。
语文课代表:别忘了语文老师布置的语文作业还有把文言文课下注释挪到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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