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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杏子连带抱枕翻了个身。
“不行。”
实际上她也很想看到丈夫的眼睛，她也很好奇两人缠绵时丈夫的表情。
但是，现在时机不对。
外公的责骂忽然在脑中响起：
「你的眼睛很难看。」
这些话支配了菜杏子的行动，她坚持不和邹魄对视：“不行……”
她不记得接下来的时间是怎么过的。
温柔的丈夫突然变了，他说着最低级的话羞辱菜杏子，粗暴行事。
直到邹魄离开，她才肯拿开抱枕。
菜杏子全身湿漉漉的，被单也湿了，眼泪夺眶而出，体温迅速下降。
她蜷缩在床上，用双臂抱住头，小肚子像结了疙瘩一样发痒。
她挣扎着起身去了浴室，对着镜子，看不清陷入黑暗的眼神，戴好隐形眼镜才离开，每走一步，腿都在发抖，扶了几次栏杆才勉强站在邹魄的卧室前。
邹魄的房间在一楼，她住二楼。
喊了几声卧室内都没有反应，天花板上的空气清洁系统在运转，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声音，她转身离开。
邹魄又不辞而别。
事后邹魄直接去了停车场。
他随手拿出的偏偏是不常坐的车钥匙，车身几乎贴在地板上，当初只是为了好看才买的，完全不符合他的兴趣。
夜晚的街道很冷清，每个交叉路口都闪烁着直行信号，邹魄没有目的地狂奔。
十分钟后，终于遇到了第一个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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