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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然后，他俩一起看向顾凛，连礼貌微笑的弧度都一模一样：“顾总，您听说过这家企业吗？”
顾凛：“我......”
凎。
这两个人刚刚嘀嘀咕咕的，是不是就商量怎么怼他了？
“我不和你们说了，”顾凛这种霸总向来是很会转移话题的，“你们两个连秘密都不认真写，根本不尊重游戏规则。”
乔意燃想起来顾凛的那条秘密——“我从小就喜欢你”，忽然来了兴趣。
“顾总，”乔意燃问，“你从小就喜欢程砚啊？多小啊？”
人类的本质果然是八卦精，乔意燃本能察觉有瓜。
顾凛看向乔意燃，一副不信任的样子：“你真想知道？”
乔意燃认真点头：“是啊，想听听绝美的爱情故事。”
这段书里可没写。
“好吧，”顾凛清了清嗓，眼神迷离，堕入回忆之中，“小的时候，我和程砚在一个补习班上课，一天放学路上，我们家族的对手绑架了我，也绑架了目睹这一切的程砚。后面我们抱在一起，都以为要死了，直到警察拯救了我。我特别感谢程砚一直陪着我。”
二人：“哦......”
弹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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