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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个字。”
“尼玛！你就不能通融下？”
肖墨直接拒绝，命令道，“重背。”
“……”你大爷的。
几分钟后，凌安安又回来了。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额……惑而不……”
“重背。”
“卧槽！又为什么！”
“多一个字。”
“尼玛！哀叹下也不行吗！”
不就多了一个额字吗！
让她想想接下去的内容会死吗！
死龟毛！
几分钟后，凌安安又又回来了。
这次她可是特地多背了几次，就准备一次就过。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这次凌安安倒也争气，一口气直接背完。一字不漏，错别字都没有。
背完，一脸得意地看着他。
这次你还能奈我何！
结果，肖大爷说，“重背！”
“尼玛！这又为什么！”
她可是一气呵成背完，没错别字，没有停顿。
“没感情。”
“我……我去你大爷的感情啊！”
她就知道，不能得意地太早。
这个死龟毛，要不要这么记仇。
不过是刚才戳了几下伤口，现在好了。
报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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