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收假回来第一天，8点的早课。
昨晚胡思乱想，苏锦睡得晚，早上起床的时候已经7点。
她走到卫生间快速把自己收拾稳妥后，从冰箱里拿出一提面包，拆开包装，取出一片叼在嘴里，一只手拿玄关柜上的包，一只手开门。
打开门，苏锦愣了下，电梯口站着傅以诚。
开门声引起他的注意，视线相接，“苏锦，你是狗吗？”
什么狗？
懒得跟他理论。
苏锦把门关上，取下嘴边的面包，“刚刚手不够用。”
走过去，一起等电梯。
早上上班高峰期，一趟电梯得等好久。
她小口小口吃着面包，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客气问道：“学长，你吃早餐了吗？”
“没有。”
“哦。”
傅以诚瞥她一眼，“哦？”
苏锦咬了一嘴，“随口问问，我只带了一块面包。”
“是吗？”傅以城低头。
苏锦目瞪口呆，她咬了只剩一小块的面包，就被他吃进嘴里。
苏锦迅速松手，指尖开始发烫，他的唇瓣刚刚擦过。
手臂垂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苏锦不自然的摩挲。
结结巴巴，“那是……我吃过的。”
“所以呢！”傅以城嘴角噙笑，唇瓣残留点点碎渣，“这面包味道不错。”
电梯门适时打开，里面寥寥几人，他们站在前面。
电梯一层一层停着接人，龟速下降。
到5楼的时候，他俩已经站在后面。
此时，一个花臂纹身，五大三粗的男人叼着根烟走进来。
本来密不透风，狭窄的空间，瞬间弥漫着烟味，刺鼻呛人。
苏锦胃里翻涌，想吐，用衣袖捂住鼻子。
电梯里偶有人小声咳嗽，或者清嗓子，为了提醒抽烟的男人。
可是男人置若罔闻，仍然吞云吐雾。
大早上的，大家都不想惹事，敢怒不敢言，没有人开口阻止。
苏锦紧盯电梯上的数字，直到一楼开门，才如释重负。
电梯里的人鱼贯而出。
小区里，苏锦一边走，一边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傅以诚走她身边，“讨厌烟味？”
苏锦在平复胃的情绪后，“鼻炎，对烟味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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