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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柯点头：“是我。”
其中一个戴着毛线帽的，看向他的眼睛里都闪着光。
“我们是服装设计专业的学生，老师在上课的时候经常拿您的作品做案例，我们也都很喜欢您的设计，可以合个影吗？”
另外一个女生也跟着附和，两人怕打扰到他，所以连带着声音都很小，并没有引起周围其他人的注意。
谭柯侧着目光去看许初，见到她脸上一片和煦，为他高兴的模样。
他就想要顺着许初的意思：“可以。”
许初主动请缨：“手机给我吧，我来帮你们拍。”
相比女生眼中的崇拜和喜欢，谭柯姿态从容地站在原处。
碰巧旁边是一家古风写真馆，橱窗当中摆放着几套不同制式的古风汉服。
身着麻灰色大衣的谭柯站在前面，形成强烈的反差。
清盛日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柔和如绒毛般的光晕，整个人看上去都熠熠生辉。
他是真的在发光了。
“看镜头，三，二，一！好啦！”她围巾裹着小半张脸，又带着厚厚的毛绒帽子，能露在外面可供辨认的五官非常少。
或者两个女生根本就不认识她。
“谢谢你。”接过手机之后，女生往她那边打量过去几眼。
看着样子只是他们两个同行，很低调，并没有工作人员随行，她就更好奇这人的身份。
但心中再好奇，毕竟是涉及到别人的隐私，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希望能看到你更多更好的作品，我们也会努力进步，争取能成为跟你一样的人。”
眼中的期望不会作假，曾经自己也有过这样的心愿，谭柯语气不自觉便柔和几分：“你们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听到店家叫到自己手上的号码，走上几级台阶，从窗口接过两根冰糖葫芦。
“我们走吧？”他递了一根给许初。
“好。”包装糖葫芦的是黄色的纸袋，糖块不会黏住，许初接过来，看向还站在旁边的两个女生。
接收到信号，她们也很懂得审时度势：“你们玩得开心啊，再见~”
许初朝她们挥挥手就转身离开。
长街上人很多，很快两人的身影就在接连的人群当中消失不见。
“那个人是谭柯的女朋友吗，不是说他单身吗？”
女生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这时候才终于展露出来。
“说不定就是很熟的朋友呢，是圈子里其他的设计师？过来采风的。”
“不知道，但是我们有跟谭柯的合照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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