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绿光出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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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成氪石的速度是缓慢的，蝙蝠侠继续听着两人的谈话，紧接着皱紧眉头。

“你的世界比我想象中的更糟糕。”

听到了蝙蝠侠的点评，灰蝙蝠再次沉默因为毕竟这世界却是如同对方所讲的一样，非常的糟糕，这一点毋庸置疑，某种程度上灰蝙蝠认为是他的错，他没有在超人最需要自己的时候拉住对方，反而纵容了对方。

因为他们都无比相信过超人。超人不仅仅是一个人，它是一种象征，无论什么时刻人们都相信超人。因为超人貌似永远代表着正义光明善良和世界一切的正面，所以他们都愿意站在超人身边，完成超人的理想。

事实证明他们都错了，因为这世界最后变成了如此模样，又或者是他们都没错，他们只想要再次选择正义。

克莱尔有时候觉得人生就像是一场赌局，她在等待着卡尔艾尔圆自己的谎。果然不出意外，过了几天之后，对方真的会带自己回到了堪萨斯州，克莱尔看到面前的房子时感到惊讶，她没有想到平行世界，原来肯特农场依旧是一模一样，爸爸妈妈也长得也一样。

玛莎推开了门，抱住了自己。

克莱尔甚至想永远留在这个瞬间，她只记得玛莎年轻时的容颜，可是她从来不知道玛莎老了到底是什么样，即使岁月让她的皮肤多了褶皱，让她的头发变得花白，但克莱尔依旧想永远记住这个瞬间。

“我的孙女，你好，卡尔和我说过你了。”

然而这么一句话。将克莱尔打回了沉重的现实，这不是她的玛莎，也许对方是那么的温暖，并且拥有同样的善意，外表基因没有任何问题，看上去就是一个纯正的人类，但是克莱尔明白。

卡尔艾尔八成是冻用克隆技术了，克莱尔在一瞬间有一些恶心，被克隆出来的人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思想，她到底算不算一个崭新的生命，而且她真的可以顶替对方的生命活着吗？

如果克隆算数的话，那么克莱尔早就把玛莎和乔纳森克隆出来了，但是她没有，因为他知道对方已经彻底投入了死亡的怀抱。

也许她们两个依旧想念自己，但是她不会违背这个原则将对方带回来，也许这世界上拥有很多的美好和璀璨，但跨越生与死的桥梁注定要付出代价。

因为作为超级英雄，克莱尔觉得自己不太称职，但她明白一个道理，自己的初心，超英雄已经将这个世界搅得风生水起，那么自己更应该坚守原则，守护好这个世界的一切。

因为这世界不仅仅是所有人类的，上面有着克莱尔的家，还有玛莎和肯特的家，还有小镇上那些邻居们，所有人都很重要，一个都不能少。

另一边，从农场那回的乔纳森，放下了农具，笑眯眯的看向这里，这一切好像都是这么完美至少，在卡尔艾尔眼里也是这样的，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自己的孩子，尽管缺少了爱人，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卡尔感觉自己的生活已经满足了一大部分了。

但克莱尔明白，这终究是一场梦境，她跟着玛莎牵她的手来到了屋子里，她的舌头碰上了苹果馅饼，真奇怪呀，明明味道是一样的，自己为什么要流泪。。

克克莱尔的泪水让玛莎而感到好奇。

“为什么要哭呢，我的孙女？”

“我只是有些想念你了，奶奶，我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你还活着。”

克莱尔一边拒绝着，一边说着这样的话，她确实有点难过但是更多的是愤怒，她的玛莎应该得到永远的安宁，玛莎，那个会在深夜抚摸自己额头的好妈妈，居然会被克隆科技再次赋予了生命。

更可悲的是，面前这个克隆人也许拥有着玛莎的一切回忆，她又有什么过错呢？克莱尔诞生了这样的想法，也许在她的记忆中，自己真的就是卡尔的孙女，她只是在农场里日复一日的劳作，突然迎接了回家的孩子而已。

克莱尔讨厌克隆，她感觉这毁灭了一切，但是等到对方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时，自己却忍不住想拥抱对方，况且克隆的结果是怎么办？杀了对方，自己于心不忍，留下对方自己却还耿耿于怀，到最后只能落个两头犯难。

“你要是喜欢的话，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对于这一点上，卡尔艾尔格外的容忍，好像他也很喜欢对面的选择，毕竟这样的闲暇时间貌似真的让他回到了多年前一般，他很满意这个女孩，至少从对方的表现来看，她确实熟悉这里的环境，这让他对平行世界这个女儿的来历，更加相信了几分。

不过这对他的总体计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毕竟只是一个棋子和好看的新闻而已，作为曾经的记者，卡尔艾尔深知一个道理，群众始终是单薄的，他们轻而易举就可以被动摇，以及蒙骗。

就像当初闪电侠死的时候，没有人会相信是莱克斯·卢瑟做的，毕竟在他们眼中的英雄的死不重要，一个年轻人的死也不重要，他们更喜欢花边新闻，还有所谓的娱乐热门，一个曾经穿梭在这个世界帮助无数人的男孩根本不重要，除了中心城的人民群众。

没人在乎闪电侠。

所以他们需要正义领主。

克莱尔对于卡尔艾尔的请求摇了摇头。

“我想去哥谭看看父亲。”

克莱尔就想知道对方到底还能怎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