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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的窗帘扭动一曲的时间后重归平静,卧室里天台上的大洞还在呼呼往里灌着冷风。
体感的凉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刚刚还在打冷战的云岁聿现在对冷风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这不对劲。
云岁聿放慢动作解放被茶几束缚的长腿,学着时逢生的样子给睡着的三人掖了掖毛毯,光着脚走近卧室天花板的破洞处。
时强时弱的冷风吹动松垮的睡衣,描摹出青年略显单薄的身形。云岁聿站立良久,只觉得风就是风,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感受。
云岁聿环顾四周,走近书柜,木质的书柜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在月光下反射出轻柔的光泽。
细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光滑冰凉的书脊,落到其中一本皱巴巴的红皮书上。
书柜是凉的。
他的触觉没出现问题。
难不成是冷风只冷了那一下?
这个时候最直接可观的行为就是征求他人的意见。
云岁聿扭头看了看客厅里睡相各异的伙伴们。
深夜喊人起来重睡,是不是不太礼貌?
算了,等天亮了再说吧。
如果这冷风不会导致什么突发状况的话。
在心里自言自语完的云岁聿这才看向拿在手里有一会儿的红皮书。
是一本散文作品集,似乎被搁置了许久,鲜艳的红色包装如今都褪成了带着灰调的红。
云岁聿在手中掂量一下,没有直接打开,褪色的书皮和被翻得皱巴巴的样子给他一种很强烈的矛盾感。
要么,这是一个人先搁置再翻书或者先翻书后搁置;要么,就是两个人,一人无视它,一人钟爱它。
他书柜中的其他书无声地告诉他,以他自己的阅读习惯,是不可能将书翻阅成这种褶皱程度的。
云岁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房子里的一切。
茶几上的三位玩家,时逢生除去第一次来到他卧室里搜查线索发现书柜掉精神值后就没再接触过;蒲地蓝一直跟在时逢生左右,出去寻找秦故纵自然不会折返到他的卧室里;那就只有他从首班车上回来时留在客厅里的王晚蜻和秦故纵了。
而且,两室一厅。
云岁聿的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后落在了沙发对面半掩的房门上。
“视角”自然探查过,房间整洁,床的一侧是一个大衣柜,另一侧是飘窗。无论是梳妆台还是书桌上都空无一物,看上去更像是无人居住。
但是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居住,只有那一个房间空置甚至毫无生活痕迹也不合理。
难道真的有人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如果真的有,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冷风托着一张纸条婀娜多姿地来到他的眼前,分走他注视着房门的视线,云岁聿抬手捏住,抚平,白纸上被遮蔽的字此时已经显露无疑。
【首班车会在起雾的第八天离开】
起雾的第八……
“咔”
柔和如薄纱般的月光刹那间被强烈的亮光取代,云岁聿无语地将书本举到额前,他的卧室在强光下一览无余。
云岁聿的“视角”在强光下缓了片刻才辨认出光源来自哪里。
哦,原来是手电筒的光啊,我还以为天亮了呢。
“视角”因为强光的干扰只能看到手电筒主人影影绰绰的轮廓,初步判定是一位身高一米八以上的成年男性。
“咔”
手电筒只打开了几秒就被关闭,似乎只是那人不小心误触,人影几乎是与强光同时间消失在“视角”里,快得他只捕捉了一抹黑白相间的虚影。
那人仿若雨滴在了大海里与大海融为一体,无影无踪。这种情况在几个小时前用“视角”寻找秦故纵时已经出现。
现在有更多的谜团摆在云岁聿眼前,不知身份和目的的陌生男性,疑似携带具有屏蔽视线的道具,以及不知运作规律的“视角”。
如果说失去眼珠实体也抹杀了被外在原因打断的可能性和“视角”被打断而产生的副作用,那么刚刚强光照射时,早就失去眼珠的他也理应不受实际影响地看清周围的一切。
但是“视角”确确实实受到了刺激,他至少等待了十秒钟犹如雪盲的白屏,才能够重新辨识眼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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