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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瑾今天故意穿了谢礼的穿着，但是苏明雪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不是看谢礼的眼神。
而以前，苏明雪几乎每次都将他认错。
他从前只想着调戏她，没在意过，如今细致回想起来，才发现端倪。
若是他和谢礼只是同样的穿着站在一起，不说话，没有人会轻易分辨出来。
但他和谢礼穿着、味道、说话语气都截然相反。很容易认出来。
苏明雪心里一动，否认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谢怀瑾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表情变得有点阴郁，目光沉沉。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玩弄我和谢礼。”
“不知道我和谢礼给你的体验谁更好？”
到底是只老狐狸，不如谢礼单纯，她说什么，谢礼就信什么。
苏明雪见否认没用，只得坦然承认，她艳丽的眉眼露出嘲讽之意，迎着谢怀瑾的目光道：
“是又怎么样。”
“你不也乐在其中么？”
“你不是同样也想玩弄我么？
“我只不过顺着你的意。”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可怪不得我。”
“所以我们扯平了。”
谢怀瑾看着摊牌的苏明雪不怒反笑，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到了这个一直被他看低的娇气大小姐身上。
他一直以为他是猎人，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猎物。
怪不得有这么一句话，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苏明雪比他还会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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