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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膝上睡去,她才愁容满面地看向收敛怒气的柳法。
“我们要搬家吗?”阮真莎细声细气,生怕吵醒阮禾。
柳法迟疑良久,最终摇头。
“你们睡吧。”柳法道,“我来守门。”
阮真莎没有睡着。
她抱着阮禾,看着坐在门口,手里拿着柴刀的柳法,眼泪从脸颊无声滑下。
单副官到底犯了什么罪?阮真莎恍惚地想。
风吹了一夜,敲打门扉,窸窣不已。
第二天,柳法打开门。
门口堆放着许多食物。
柳法和阮真莎齐齐沉默。
来到外城时,他们已经做好饿肚子的准备,阮禾说漏嘴时,他们已经做好被洗劫的准备。
但迎接他们的,是外城的善意。
整整一年时间,阮真莎真切地感受到,单无绮在外城究竟有着怎样的声望。
拓荒,在内城只是一条新闻,甚至不足以刊登头条。
但在外城,拓荒,救了无数人的命。
没有单无绮,就没有从内城运来的种子,没有单无绮,就没有科学的拓荒计划。
没有单无绮,也许会有其他人带领拓荒。
但外城贫苦了几十上百年,却只等来了一个单无绮。
一个夜晚,柳法一家在邻居家享用晚餐。
“这些麦子,是单副官亲自带我们种下的。”那家的男人道,“为了这一捧麦子,我不知道挨了多少道鞭子。”
“她可凶了。”柳法心有余悸地感慨。
“那是你偷懒,活该。”那家的女人道。
“你也偷懒,但你没挨鞭子。”男人瘪了下嘴,怪声怪气道,“就因为单副官不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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