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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在赫站在舞台上,底下是一群为他的rap狂欢的人,向下的棒球帽檐挡住了他大部分的脸,17的身高,漂亮的肌肉轮廓足以使他看上去像个男人。而谁能想到这个台风老练用词狂妄充满了戾气的小子才14岁。
权在赫低下头,汗水从他线条优美的下颌线划过,砸在地板上。
他定期会来夜场进行rap表演或者是和人进行battle,其实也算是一种学习,他的实力还不算好,而在美国夜场rap基本是黑人们的天下。黑人在说唱上的天赋是有目共睹的,他们的rap有种奇艺的韵律感。说实话,像他这样的美籍华人在这里并不受欢迎。不过他并不是缺钱才来夜场,而且出手大方,作为同样容易受到歧视的黄种人,和某些rapper也算是能说得上几句话的朋友。
结束自己的表演后,权在赫举起话筒,大喊了一声“turn
up!
let’s
going
to
party!”底下的人喊得更疯狂,甚至有人把bra脱了扔上来,吓得权在赫赶紧下了台。
坐在吧台上,权在赫摇晃着手里的一瓶威士忌却并不喝,一个人坐在这种地方喝酒并不是他的取向,虽然这夜场里聚集的大多是hip
pop爱好者,但是鱼龙混杂,不乏一些走下三滥流子的人。
“叮”在吵闹的环境中权在赫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手机的震动,他飞快地拿出手机,锁屏上显示是凌晨两点多,以及,朋友让他去另个场子接着玩的消息。他失望的放下手机,发出了一声冷笑,“说不定哪天连我死了他们都不知道。”
忍不住他往嘴里倒了一口酒,调酒小哥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看见他眼神迷离紧盯着舞台,他想他可太他妈喜欢舞台了,只有站在上面才能让他觉得人生无趣的想法稍微减退一些。有一段时间他沉迷于现代舞,沉迷于拉筋,那种硬生生把自己的身体掰扯开的疼痛让他着迷,疼痛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所以在训练时他从不哭也不叫,只是发狠的笑着,疼的狠了,才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笑来,像是从胸腔一路冒上来的喘息。他尤其喜欢合着激烈的音乐跳舞,忙碌的节奏让他空不出心思想其他的东西。
一开始教授还以为捡到了个好苗子,这个从东方来的小子有着惊人的意志力,悟性也不差,开心的想要好好培养权在赫。结果这小子把自己练成橡皮人之后对现代舞的兴趣直线下降,最后课也不上了,千劝万劝劝不回来,只说自己现在没兴趣,气的教授现在想起他来还冒火。
为此权在赫也没办法,他大概就是那种天赋型选手,什么东西都能很好的上手,就是三分钟热度,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他什么都会一点,,却什么都不精。也幸好他们家有钱,经得起他这么耗。到现在为止,他唯一坚持下来的,也只有音乐了。
咽下嘴里那口已经变得温热的酒,他站起身来,拉低了帽檐,悄悄地溜出了酒吧。凌晨的美国大街可不安全,尤其是在酒吧附近。听到酒吧后门传来奇怪的声音,权在赫加快了脚步。他年纪小,五官还没张开,而且这个年代还流行在后来看起来略非主流的偏长的发型,让他看起来有种雌雄难辨的美丽,所以当初没少人打他的主意。有次他马失前蹄差点被压在那片肮脏的墙上被人当成母狗一样干,幸好对方看他年纪小放低了警惕心,才让他逃了出来。
夜场就在市中心,大概走了十分钟,权在赫就到了家。
家里照常是没人的,他爸妈起码有一个星期没回家了,这两天家里的保姆也请假了,所以也不可能有什么饭给他留下。在吃了两天的汉堡披萨后惊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因为缺少营养而长不高的权在赫决定自己做饭养活自己。但是在之前短暂的14年人生中都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小少爷会做什么呢,他连电饭煲都不会用。
奋斗了一个小时后,看着锅里那堆正体不明的黑色物体权在赫不禁留下了悔恨的泪水。看来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最后他选择热一下冰箱里的三明治,再加上一杯牛奶当做晚餐。哦不现在应该是夜宵了。端着自己的夜宵权在赫来到了阳台上,把双腿塞进栏杆缝隙里,咬了一口三明治。客厅里灯光通明,背后的电视开着,放着不知名的电视剧。
权在赫在空中摇晃着自己的腿,其实他有点怕高。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越不喜欢他越是喜欢逼自己去做,比如明明很想他们却还是固执的说自己一个人也很好。他把头探进缝隙看五楼下寂静的小区,啧,这个高度掉下去应该只能摔断腿吧。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笑了一下。
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牛奶,权在赫抹了抹嘴,起身准备去洗澡。他打开手机放了首林肯公园的歌,把手机音量开到最大,一边模仿主唱的动作,一边进了浴室。一个人呆久了,自己也能和自己玩的很好。
洗完澡,一个热气腾腾的糯米团子披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可能是遗传了妈妈,权在赫从小就白,幸好在这个白人扎堆的地方他看上去也不是很扎眼。不过偏长的头发配上他圆圆的大眼睛,还有笑起来的两个小梨涡,真的软的不行。
在学校里因为这样的外貌加成,虽然很受小女孩的追捧,但是也没少被人骂娘炮,久而久之他就不怎么笑了。没想到的是外国少女们还挺吃高冷男神的人设,引得更多人来攻略他。对那些羡慕嫉妒恨的小伙子们,权在赫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表示果然美貌无国界。
点上助眠熏香,戴上眼罩耳塞,权在赫安稳的进入了睡眠。他从小睡眠质量就很差,有一点光有一点声音都睡不着,并且每天晚上都会做梦。
第二天天没亮权在赫就醒了,他梦见自己从高处摔下来一下子就被吓醒了。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安慰自己这是在长高。他一旦醒来就再也睡不着,只能无奈的走向客厅里的钢琴,开始弹自己最近在练习的《野蜂飞舞》,这种难度极高的钢琴曲他最近才开始练习,所以错的他更烦了。
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生巧,再给自己热了杯牛奶。权在赫对于自己身高的执念还是很强的,自从知道牛奶能长高之后,他就把牛奶当成水来喝,毕竟他可是要长到一米八的男人。用二十分钟解决完一盒生巧,补充完糖分的权在赫觉得自己清醒多了,便又坐回了钢琴凳开始了他的练习。
一开始他学钢琴只是因为觉得电视里的钢琴家穿着燕尾服在大厅里弹钢琴很帅很拉风啊应该很吸引女孩子吧,对一开始只是因为这样肤浅的理由让他想要学钢琴。当真的学了后,按下黑白琴键的感觉很好,他大概也挺有天赋的,于是便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等到终于把一首野蜂飞舞练到半熟,权在赫瘫在沙发上表示自己现在已经是条咸鱼了,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快断掉了。把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巧克力塞进嘴里,权在赫开始刷起了推特。他以后的梦想是出道当明星,当韩流在全世界流行后,权在赫把目标投向了韩国。或许是受家庭影响,他很渴望爱,他喜欢被人围绕,被人注视,也很喜欢站在舞台上的感觉。
其实他早就不想在美国呆了,美国有什么好的呢,到处都是高鼻深目的外国人,身为亚洲人,不管他在学校是多么优秀,总有些小孩子在明里暗里歧视孤立他,他在学校没什么朋友,父母也不常在他身边,周边人的恶意包围着他,让他喘不过气,而他甚至连个倾诉的人都找不到。
好不容易熬到初中毕业,权在赫在那个炎热的夏天,买了去韩国的机票。长久的孤身一人,让他缺少做什么要向父母汇报的意识,也意识不到向他这样有钱的小孩子独自一人去国外的危险性。他只背了个背包就上了飞机,心里只有终于离开这片他并不是很喜欢的土地的开心。
下了飞机,权在赫便直奔酒店,当他倒完时差,便打车去了明洞,在网上看攻略的时候他看见很多人都推荐这里说是吃喝玩乐的好地方,据说还有很多街边艺人会在路边唱歌。权在赫乐滋滋的来了明洞,买了他一直很感兴趣的辣炒年糕还有血肠,便在路边听一个街头艺人的演唱。
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唱功也很棒,略带沙哑的嗓音唱起歌来却甜的不行。在对方演唱完后,权在赫在对方的吉他盒里放了一张五万的纸币,吓得那个女孩子跳了起来连连摆手,说道:“不用这么多的。”权在赫笑了笑,说道:“那作为感谢,可以让我唱一首歌吗?”在金钱和颜值的双重攻击下,女孩子非常乐意的让出了位置。
权在赫抚了抚琴弦,似乎是想到了想要唱的歌曲,他抿了抿嘴,露出了嘴边的两颗小梨涡,刺激的旁边围观的路人禁不住的尖叫“快来看!这里有个长得超级好看的男孩子!”
“say
something,
i\m
givingup
on
you.
能否说些什么,我快要放弃你了
。
i\ll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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